ERIC-WE LOVE HONG KON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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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活在非凡與日常的交匯處。 香港示威的肖像。

自2019年初夏以來,ERIC多次拍攝參與香港示威的年輕人。
香港是ERIC的發源地。 我在那裡拍攝人和城鎮已經很長時間了,我遇到了這個重大的轉折點。

我本能地捕捉年輕人,好像他們是他們自己的另一個自我,但在鏡頭的另一邊。
 懷著參加示威的衝動,我和他們一起走著,拍下了不屈不撓的畫像。
鏡頭背後的年輕人。 拍照的動作自然有距離,但同時,還有一個身體融入其中。

 一個波動的身份。 捍衛香港身份的鬥爭,
 我離開香港已經很長時間了,我作為一個混合身份的人來拍攝。
日常與非凡相交,快照與肖像相接。
生活在香港的人的肖像現在出現在這本相冊中。

 “1997年香港回歸中國,我在日本留學。一個六口之家的房間太擁擠了。一個艱難的家庭預算。為什麼我出生在這個房子裡?”
由於種種不滿,從十幾歲開始的叛逆期就延長了,我在沒有找到自己想做的事情的情況下度過了沮喪的日子。
無論如何,我想離開這個家。 與那種模糊的感覺相輔相成,當時可以確定的是香港會回歸中國。

雖然是個懵懂的孩子,但很難想像回歸後的香港會變得更好。
我不想看到香港回歸中國。
我決定離開香港,似乎是被這個想法鼓舞了。
那一年,我19歲。
出發去日本的日子。 我媽媽送我去機場的巴士站。
所以她對我說了兩件事。  “等你沒錢了,回來吧。” 以及“命運掌握在我手中”。
它的意思是,“我是握著我的手掌的人,所以我可以控制我的生活。”
 那時我母親的聲音一直在我耳邊響起,當我失敗或擔心時,這些話總是在我腦海中閃過。  (略)

 但他們知道。 照這個速度,媽媽曾經告訴我的“命運掌握在我手中”是不夠的。
 這就是為什麼我要為我的生命而奮鬥。 儘管我覺得很危險,但我還是會以犧牲各種事情為代價,繼續向世界發送信息。
 我從不放棄,無論我的同伴被槍殺還是被毆打。
 當我近距離看到它時,我被要求放下相機和他們一起參加演示。
 在我意識到之前,我意識到我在鏡頭後面很自然地融入了他們。  (略)

很久沒在香港生活了,我想我不能再做一個真正的香港人了。
這樣一個三心二意的人走進了彷彿自己的另一個自我的年輕人,拍照,
沐浴催淚瓦斯,我竟然能挽回一時香港人的心。

我很高興我有這種感覺,我很感激他們的存在給了我這個機會。
當他們繼續為保護自己的身份而戰時,他們非常酷。
你們才是真正的香港人。

 我為出生在香港而自豪。
 即使重生,我也想成為香港人。
 繼續戰鬥,和他們一起。
 我們只愛香港。  ”
(來自後記)